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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麻」夜莺与玫瑰

范先觉:

某日背单词背到aestheticism
想起王尔德 于是想起 夜莺与玫瑰
在星屑和微博 都发了这篇
虽然是写在失眠的凌晨 但是自己却很喜欢
因为即使不完美 也是第一次为天麻写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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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麻乃佳世 我前世是一只夜莺
我死于一支玫瑰
或者说
我死于对那个青年的爱慕

在朗朗的月圆下
我夜夜站在青年的窗前歌唱
我能听懂人类的语言
可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青年从未正眼瞧过我
他只当我是一只不具名的野鸟
也正因他的不在意
我才能悄悄倾听他的烦恼

青年爱上了一个女孩儿
女孩儿说
「你若能摘下一朵红玫瑰 我便与你共舞」

青年对着窗外的月亮犯了愁
「何处能有红玫瑰?」

我悄悄地记在心里
扑腾着自己并不广阔的翅膀
掠过山川与河海
替青年寻找冬日里的红玫瑰

我与蜉蝣共存
吃同一片叶子
饮于同一片云
没人在意我从何而来
又飞往何处

我并不在意别人的冷漠
却期盼青年的眷顾

可惜青年与旁人一样 从未正眼瞧我
他仍旧只当我是一只不具名的野鸟

寻找红玫瑰的清修耗尽我的精力
在将要冻死之际
峭崖上的灵芝告诉我

最后一片能开出红玫瑰的土地
就在青年的窗前
可要让红玫瑰在寒冬绽放的代价
是要用一只夜莺的鲜血作为贡品

而我偏偏是一只夜莺
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赴死者

我扑腾着自己并不广阔的翅膀
以极其快乐的心情朝青年的窗户飞去
朝我的死亡飞去

死并不是生的对立面 而是以生的另一种形式永存

青年获得红玫瑰会快乐嘛?
会吧 因为那样他就能与他心爱的女孩儿共舞了
既然青年会快乐
那死亡又算是什么呢?
我只是一只不具名的小鸟
死亡又算是什么呢?

我以尖石自戳胸膛
鲜血浸染青年窗前的玫瑰枯枝
我的血越流越浓
玫瑰却愈来愈有生机

我高兴极了
将尖石插的更深

青年窗前的红玫瑰渐渐绽放
我,一只不具名的野鸟
终于落下了眼泪

你以为我死了嘛

并没有

你低估了野鸟的生命力
抑或是说 你低估了我对青年的眷慕
我要亲眼看见青年用红玫瑰换来与女孩儿的共舞
我才能安心死去

然而 女孩儿厌弃青年的贫穷
女孩儿只是在玩弄天真莽撞的傻青年

青年气急败坏的将红玫瑰丢落在地
他用脚踩烂我的血肉

他不珍惜我的生命
可我又怎么能怪他呢
因我只是悄悄的爱他
却不会说人的语言

我是一只天真莽撞的傻夜莺
是一只不具名的野鸟

在青年踏碎红玫瑰时

我死了

转世泅渡之时
我祈求上帝
让我生而为人
让我开口说话
让我好好的爱一次人

上帝怜惜赴死的小夜莺

于是我转世为人 成了麻乃佳世

却未曾料到 这一世 我又遇见了青年

不 他不是前世的青年
眼前的人变成了女生

但她们却有着相似的脸庞
同样纤细修长的身材
漂亮的手指 白皙的皮肤
比月亮更莹润皎洁的眼睛

她伸出手 一脸的温润柔和
「你好啊 我叫天海祐希」


听见她声音的刹那
我却仿佛又死了一次
明明我才刚刚转世为人

岁月悠悠 日夜更迭
麻乃佳世与天海祐希这两个名字
仿佛成了不可分割的共同体

如三餐般频繁的稽古与演出
让我名正言顺的待在她的身旁
粉丝们都揶揄我的娘役盯
取笑我收不住爱意的眼神

可是谁又能知道
麻乃佳世望向天海祐希的同时
天真莽撞的小夜莺也在望着她前世的青年

这样沉重的爱恋压垮了初生为人的我
终于在memy公演时
两世不可言说的钦慕
如山洪般倾泻爆发

「如果这辈子不能和你结婚 那我就再也不要结婚了」
当说出这句台词的时候 我哽咽了 混着我沙哑的喉咙一起 撕扯着我的心事

演出结束后 我不好意思的向组员们道歉
为了我因感冒而沙哑的歌喉
为了我不完美的演出而道歉

我有些颓唐地走出了乐屋
我望着今夜亮堂堂的月
生而为人 原来也是这么辛苦
即使与前世的青年再相遇
我们也无法在一起

因为麻乃佳世与天海祐希
这一世 同是女孩

「Yoshiko桑 等一下」

我回过头 看见她站在月亮下
身型挺拔 笑容澄澈 一如往常

「你今天唱的很好」

她的夸赞仿佛要将我溺死

「哪里好 我的喉咙那么哑」
我垂下眼 背过身 有些着急地想逃开
逃开此世的天海祐希

但我却陷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她将一只殷红的玫瑰塞入我的手中
「不会啊 我的小夜莺唱歌 永远那么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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